2020年2月

松易涅, S2020M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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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顾

总结

我生于互联网时代,长期混迹虚拟世界,以网络社交为主。摸爬滚打久了,结果很多事情想做,没做成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反思过后认为,一是定力不足,二是能力不足,三是“目的”和“手段”本末倒置了。比如“玩游戏”的目的是寻求“短暂的快乐”,变质了,竟欲获得“长期的快乐”。注重现实生活显然更重要。

疫情下,某些官方的红十字会,挂羊头卖狗肉,侵吞善款。第一次得知韩红,因为她是歌手。第二次是因波澜哥。第三次是因武汉红十字会。而韩红创立的韩红基金会,贯彻了她的坚守。我很钦佩韩红的为人。和军队打仗类似,“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遛遛”,真枪实弹干一番,就知道谁行、谁不行。彼时的人们还编了不少武汉政府和红十字会的黑色幽默笑话。

堀越耕平和他的《我的英雄学院》,不仅反映了日本战后清算不彻底、帝国主义沉渣泛起的时代问题,还反应了某些中国人的政治立场与自身阶级、身份的错位矛盾。

德国著名刑法学者拉得布鲁赫提出了刑法的悖论性,他指出:自从有刑法存在,国家代替受害人施行报复时开始,国家就承担双重责任,正如国家在采取任何行为时,不仅要为社会利益反对犯罪者,也要保护犯罪人不受被害人的报复。现在刑法同样不只反对犯罪人,也保护犯罪人;它的目的不仅在于设立国家刑罚权力,同时也要限制这一权力;它不只是可罚性的缘由,也是它的界限,因此表现出悖论性:刑法不仅要面对犯罪人以保护国家,也要面对国家以保护犯罪人;不仅面对犯罪人,也要面对检察官保护市民,成为公民反对司法专横和错误的大宪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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